力花的一样,显示的是包了两个鸭,而落款是她的名字。
无论她怎么解释,都得来的是家里人失望的眼神,没人相信她是为了做巧克力,所有人都觉得她自甘堕落,用钱去包养不干不净的鸭。
手机铃声嗡嗡震动起来。
在拐弯处,迅速的甩尾急转弯,她攥着方向盘的手背已经泛着白,回忆被打断,可是压抑的情绪却依然在共鸣。
刚才她在苏家老宅就开机了,只是为了耳根清净,直接把苏庆国的号码设置为屏蔽此号码。
可这个电话却不是苏庆国的来电,却是来自于圣蓝公司的。
“怎么了?”
苏诺谙手掌控着方向盘,车速依然未减,眼底的沉浓比刚才缓了些。
一直到那边说完,苏诺谙的手攥紧了方向盘,掉向往圣蓝的位置赶过去。
果然,打不通电话,她爸爸就不会那么消停。
等到圣蓝的时候,苏庆国早就坐在了办公室的椅子上,脸色黑的如同锅底。
“挂断我电话,还关机,你这是要造反?”
一叠文件冲着她砸过来,苏诺谙下意识的避开,那些文件擦着她的胳膊撞到了墙壁上,散了一地。
她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