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忍受什么痛苦,一直弓着腰,因为喘粗气,背部都在起伏,莫名的有种萧条和死寂沉沉的感觉。
似在忍受某种极大的悲伤。
停顿了一会儿,安余晨才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逼着自己恢复清醒,依旧厌恶的看着面前的人。
“这样的把戏你玩够了吗?演戏演够了就起来,没人有时间陪你玩。”
他声音里都带着极大的不耐烦。
对于这样的手段,他经历过的不是一次两次的了,哪怕刚才有片刻的迟疑和不对劲,可是也归结为是她新型的把戏罢了。
手心已经被掐破了,可是她的情绪却依旧压不下去。
太久了,压抑的太久了,每次见到他们的时候,都恨不得亲手杀了他们,给自己死去的孩子陪葬。
他们两个,哪怕死了都很难去平息这种怒火,沉积了两辈子的怒火!
“我说让你滚!”
苏诺谙突然抬起头来,冷冷的逼视他,眼底只有比较红的红血丝,任何其他的情绪都看不出来,沉黑浓厚,略显阴沉。
“再不走的话,我就开车撞死你,信不信?”
她的手依然紧紧的攥着衣服,可是刚才眼底蕴沉的那些恨意都已经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