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缝不停地往外淌,笑起来的样子格外的狰狞,桃花眼里也都是阴狠。
头有些晕沉,苏诺谙咬牙看着手臂的位置。
被针头划伤了,有一道比较细长的小口子,在渗着血珠子。
硬撑着身体起来,手里攥着的瓶口依然没松开,眸色比刚才还冷了几个度,往前逼近。
这男人没想到,她能那么抗的住,眼里多少的带着几分的恐惧。
想起刚才她爆头的架势,再看到她现在手攥玻璃的样子,竟是后背上有些冷汗。
屋子里本来还在花天酒地的人,在刚才爆头的一瞬间都逃了,整个屋内只剩下了他和苏诺谙。
看着她的样子,像是恶鬼索命一样。
“你,我警告你别过来,等着药性上来的时候,有你好受的。”
那男人咬着牙关,一步步往后退,一只手捂着流血的脑袋,疼的呲牙咧嘴,另一只手则是拿着手机,焦急的不知道在等待什么。
苏诺谙往前走了几步,顿住脚步,眩晕比刚才厉害了些,说不出来的难受,有些天翻地覆的恶心。
狠狠咬了一下嘴唇,才迫使自己恢复了片刻清醒,手捏紧了被砸碎的瓶口,“最后一次问你,他到底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