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谦修倒下了,好像我唯一的救命稻草也就没了……
“叩叩。”
轻敲了两下门,门就被打开了。
开门的是穿着西装的男人。
他的脸色阴沉,盯着我的目光带着冰冷的寒意。
不一会儿,我就听到了从里头传来的丁文柏的声音——
“两点二十七分,乔静,你早到了三分钟,还真是让人有点意外。”
我紧握着双拳,冷冷地说:“我来了,你到底想做什么,现在可以说了吗?”
丁文柏嗤笑声传来,他背对着我面向窗户,我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可是那笑声,却已经让我寒毛倒竖。
“你们都出去吧。”
他让房间里的两个保镖走了出去。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像是铡刀悬在了我的脖颈上。
丁文柏转过了轮椅,露出了那张我将近那三年都没有见过的脸。
苍白的,阴郁的。
与那年初见的丁文柏,简直判若两人。
“乔静,你还记得我在监狱里对你说过的话吧?”
我抿了抿唇,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看着他的手不急不慢地揉捏着膝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