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地注视着我,“你到底想说什么?”
“故意说这些话来激怒我,不就是要我现在就去找顾谦修算账吗?质问他为什么要隐瞒我女儿的病情那么久。”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静静地凝视着恼怒的林浅,说:“既然林女士现在也有空,不如我们约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谈谈?”
林浅眯着眸子看我,满脸地不信任。
但最后还是同意了我的建议,咬牙切齿地说:“我倒想看看你这张嘴还能说出什么花来!”
最后,我们两个人都没走进顾谦修的办公室。
而是再次进了电梯,在附近找了家咖啡店坐下。
我点了一杯牛奶,她点了一杯美式咖啡,然后拿出了雪茄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微扬的下巴,半眯的眸子。
自始至终都以这种轻蔑的姿态俯视着我。
不知道她到底哪里来的优越感,这样的行为,只让我觉得有点想发笑。
我轻抿了一口牛奶,淡淡地看着她说:“我不知道林女士为什么这么执着要回笙笙的监护权,不过我想,如果林女士只有这么一个目的的话,我们是可以合作的。”
“只要你告诉我关于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