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停了下来。
做了简单的笔录之后,顾谦修就准备带我离开。
刘凤兰在后头突然尖叫起来,“怎么可能会这样!明明是我女儿伤得都早产了,怎么他们就一点责任都没有?你们警察到底会不会办事?”
“抱歉女士,这次事故的主要责任确实在包先生这边……”
“我不管,我女儿都进手术室了,凭什么他们就能说几句话就回家?这事没完,我要告他们!儿子,咱们请律师打官司!让他们赔钱!”
钱钱钱,刘凤兰的眼里大概是只有钱了。
女儿还在手术室里躺着,她居然还只想着怎么敲诈我们。
真是可笑。
我和顾谦修很快就走出了医院,看着外头的明阳一片,却怎么也驱散不了心头上的那一片阴霾。
我紧紧抓着顾谦修的手,问他:“到底要躲到哪里去才能不见到这家人?你知道吗?每次见到他们我就会忍不住,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冲上去撕碎他们的愤怒。”
“我想,我一定是倒了十八辈子的血霉,才会遇上那么一家人。”
最后还牵连了顾谦修。
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问我:“那遇到我又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