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是你喝得酩酊大醉,大晚上把我从丁家赶出来的,从那一刻起,我们就没有任何关系了。不过差走个离婚的程序而已。”
丁文柏冷笑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你是不是忘记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了?你乔静想要离婚?门都没有,生是我丁家的人,死是我丁家的鬼!我给你两个小时的时间,马上给我滚回来,否则你会后悔的!”
“后悔?你又想拿皮鞭抽我吗?”
我看了看手机亮着的通话银幕,顺手点了录音功能。
丁文柏冷冷地说:“你知道就好,皮鞭的滋味不好受!你不要面子,不代表你家里人不要面子!乔栋梁被你搞进监狱里去了,你们家可就只剩下乔大国这个顶梁柱了,他还在我大伯的厂里上班,乔静,你是希望他立马丢掉工作,带着你妈一大家子去吃土吗?”
“你威胁我?”
“不,这不是威胁,我只是在跟你商量,让你回家而已。”
丁文柏语气缓了下来,好像料定我会为了乔大国的工作而再回他丁家那个狼窝一样。
我心中不住冷笑,说:“律师函你已经看完了吧?如果要调解,和平离婚的话,明天我们可以约个时间,带着双方律师到场。如果你不同意离婚,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