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莫名其妙被喂了不知道什么鬼药。
一晚上只能躺平了,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意识却清醒无比,像木偶死尸一样的感觉我受够了。
不是做交易吗?
行呀,我们也来做交易。
这件事情没有解法,只能破罐子破摔。
刘凤兰也不知道在犹豫什么,迟迟不说话。
我的耐心都快被她耗空了,冷笑道:“不想说是吗?那下一次你和丁大伟、丁文柏,就只能看见我的尸体和遗书出现在酒店房间里。”
“乔静!你想死?怎么不想想你爷爷奶奶!”
刘凤兰急了,立马就抓住了我的手,连哄带威胁:“这事暴露出去,我们丁家名声毁了,你爷爷奶奶也会被你给气死!要是你听话一些,这些事情我们就当做没发生,我拿钱,你陪睡,对外你还是我们丁家的好儿媳,怎么样?”
我讥讽地看着她:“丁文柏那里你又要怎么解释?”
刘凤兰掐紧了我的手:“你不说,我们也不说,文柏他就不会知道。”
我会让他知道的。
我抽出了被刘凤兰掐住的手,微笑说:“好,我答应你。”
刘凤兰笑得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