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像是被极其厌恶的脏东西黏上了一样,用力地将我一推,语气冷厉:“你在干什么?”
我被他推开,身体往后仰,直接从床上跌了下去,后背撞到床头柜,疼得我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半晌说不出话。
“你到底怎么回事?”
丁文柏皱着眉,神色十分不耐地问道。
我只觉得胸口疼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咬着牙略带讽刺地说:“妈希望我们尽快生一个孩子,但我们一个月才做几次?你觉得要快能有多快?”
丁文柏沉默了一下,声音冷了一下,“我工作了一天,很累了,没时间应付你的无理取闹。”
我气的牙根发疼,起身就跑向浴室,把那件沾了口红唇印的白色衬衫直接扔到了丁文柏的身上,隐忍着怒火:“累?你是累在别的女人床上了吧?!”
丁文柏拿起衬衫扫了一眼上面的唇印,脸色越发冰冷,“这是一个女同事走我后面不小心摔倒在我背上沾上的。”
不小心摔倒沾上的?
你丁文柏一米八的个子,有多少女人个子跟你一样的?
就连借口都不想一个好一点的,果然当我是傻子吧!
我讽刺一笑,心中苦涩蔓延,再也忍受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