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琳笑眯眯地点头,就看着呼三婶将地窖的门扣了起来。
她叹了口气,握住了秦玉棠的手一瘸一拐地往里头又走的更深了些:“晓棠,你说这回咱们能躲得过去吧?”
“徐来到底是什么人?”陆晓棠问。
“徐来啊,著名的精神科医生,他要是说咱们有病,自然会有政府给他签手续,让他以抓精神病患者的名声来将我们带走。”白琳说完,突然噤了声,拉着陆晓棠坐到了地上。
外头隐约传来几个的争执声,她们听得并不分明。
只有呼三婶扯着嗓门的动静格外清晰:“你们这些王八犊子,连个女人的屋子都说进就进了?要不要脸了好?我男人可就在外头,你们也不怕我男人……”
“……乱……搜出来……别怪我们……”有陌生男人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过来。
白琳伏在陆晓棠耳边低语:“这帮人动作太快,咱们必须快点离开这儿。我没记错的话,他们这里的地窖不止一个出口。”
陆晓棠点头,压低了声音尽可能减小动静扶着白琳小心翼翼地往前走。
身后的争执愈演愈烈,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人追到她们屁股后面似的。
白琳强撑着伤腿小心翼翼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