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才是活不明白,你要是明白,就该赶紧下车跟徐来回去,别在我身上找补什么了。”白琳叹了口气,“你也知道我的过去,我曾经在集中营见过人性最阴暗的一面,我永远没有办法接待你抛过来的那颗真心。我甚至没有办法回应你相同的好意,你又何必在我这儿白费功夫?”白琳深深地看着他,“你还年轻,你还有大把大把的好时光,你这样的青年才俊在锦城不知道有多少姑娘排着队的想要跟你做朋友,你说你又何必这么不知趣?”
“那些姑娘都不是你。”万盛说着,又有些不悦地看了陆晓棠一眼,问道,“你要不要去个厕所?”
“那我去个厕所?”陆晓棠问白琳。
白琳皱眉:“我不是嘱咐过你,不管这个人说什么你都不要搭话吗?”
“所以我这不是问的你吗?”陆晓棠也觉得有些尴尬,“我听着你们要谈论的话题应当不想让我听到,所以你们要不要一点空间,单独聊一聊?”
“晓棠,我的事情,没有什么避讳你的。”白琳长叹了口气,十分严肃地看向万盛,“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陆晓棠,不但是周定国同志的配偶,更是我这辈子许多事情的见证者。”
万盛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问:“那你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