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来撵我走?”陆晓棠轻笑一声,“你既然想要说我认错了人,打一开始你就不该承认自己是从般阳县来的啊,的确般阳县城里头人也不少,我也没法说一定就没有人跟你重名。可是一样在七九年到了北京铁路部工作,八五年调到吉林钢铁厂的除了你,可找不出第二个来了。我倒是好奇,你一个铁路上的普通职工,是怎么调到钢铁厂来的?”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陆明远红着眼睛瞪她,“你不觉得你管得太宽了吗?”
“我这个人平生也没什么别的爱好,就是爱管闲事。”陆晓棠眯了眯眼睛,笑着凑了过去,“你不如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想的?离开了糟糠之妻真的能够让你平步青云吗?唔,这个问题其实你不用回答我也是看到了答案的。但是你老家的母亲和孩子,你也能够当做没有存在过一样?你能不能给我解释解释,你这个想法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来这儿信口雌黄的中伤我?”陆明远仍旧不肯承认自己跟王红梅之间的关系,他指着陆晓棠,琢磨了好一会儿,才问,“你是不是宋晓峰的人?你是不是他派来污蔑我,就是为了破坏我跟众信商贸之间的关系?罗总呢?我要见罗总,我绝对不能让他被你这种卑鄙小人给欺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