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石营的营长了,就可以一手遮天!”
陆晓棠说完便走,再也没有回头。
身后传来顾建军的暴怒声,和乱七八糟的摔打声。
王凤华十分担忧:“要不咱们还是连夜就走吧,你瞧瞧顾建军现在这个脾气,其实我也能够理解他,晓棠啊,建军和定国是打小就在部队上的,这么多年的好兄弟,他也是为定国委屈。”
“我知道。”陆晓棠叹气,停下脚步看着她问,“凤华姐,你难道就不好奇我这些年都去了哪儿吗?你难道不会替定国觉得委屈吗?”
“嗨,这你也不是想要跟定国分别这么长时间的,你是个什么样的姑娘我心里头清楚。别的不说,就单说喜娘这一桩事儿,我这辈子啊就不会怨你什么。”王凤华叹了口气,抬手拍了拍她的手背,“晓棠啊,做姐的跟你说句掏心窝地话,有些时候女人就该服软,等你见着了定国,可不能跟在顾建军面前似的这个硬杠。两口子之间没什么事儿啊是不能好好说的,你可记住了啊。”
陆晓棠一一应了下来。
回到了家里,陆晓棠便越发感慨起来。
这个小院的确能够看得出来很久没有人居住了,当年宝珠屈身的那个猪圈早已经拆除,院子里的菜园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