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们洞察了先机,也未必就能过好这一生,不是吗?”
“你怎么突然这么丧气?”陆晓棠皱眉。
王喜娘摇了摇头:“倒也不是丧气,就是突然有些感慨,我没事儿,你们又什么需要就虽是喊我,虽然我腿脚不好,可我脑子还是好使的。”
王喜娘说完便又掉了个头,重新回到了大堂里。
白琳则走到院角,往外头看了一会儿,便转过身来看着陆晓棠:“现在是最安全的时候,我出去一趟,你别担心,也别让人察觉。”
“好,我明白。”陆晓棠点头,想了想,又将魔镜塞到了白琳的手里,“你这次可千万不能莽撞。”
白琳本要推脱,却蓦地听到了陆晓棠的下一句话。
陆晓棠说:“这面镜子你可得好生给我保管着,今天晚上我就得见到她,否则我就去给周定国吹耳边风,让他撤了你的职。”
“幼稚。”白琳眨了眨眼睛,半晌吐出这么一句,将镜子塞到自己口袋里,翻墙走了。
陆晓棠感叹了一番白琳的身手,扭头就看到姜雷一脸不解地看着她。
陆晓棠有些心虚:“你在看啥?”
“嫂子,白连长这是要干啥去?好好的门不走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