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
“闭嘴!”周定国没好气地吼了她一声,终于一狠心将陆晓棠的鞋子脱了下来。
陆晓棠没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周定国红着眼瞪她:“这时候知道疼了?先前为什么不”
胡丽也终于察觉了不对劲,带上手套凑了过来,只看了一眼,她便慌忙起身去准备消毒水和纱布。
陆晓棠的脚底深深地扎进去一块铁片,鲜血早已经浸透了袜子和鞋底,也不知她是怎么忍着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吭声的。
周定国的脸色十分难看,他迫使陆晓棠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为什么不”
“忘了。”陆晓棠心虚。
“忘了?”周定国蓦地提高了声音,“脚底下插进块铁片是舒坦还是怎么着,你还能忘了?”
“周营长,按住陆晓棠。”胡丽有些不忍地看了陆晓棠一眼,“我得给你把铁片拔出来,有点疼,你忍着些。”
周定国一边按住陆晓棠一边问胡丽:“就没有什么麻醉药?”
“咱们营里药品本来就紧缺,这次又送来了这么多伤员,哪还有什么麻醉药?”胡丽有些无奈地瞪了周定国一眼,嘱咐道,“你可得按住了。”
说完,胡丽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