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醇立时想起这李四儿前些时日满头的青紫,还总扶着腰嘴里直抽冷气。
“李四儿!”曹醇忽的大喝,怒道:“你干的好事儿!”
李四儿登时吓得跪倒在地,哭道:“都是我家那婆娘,说是这小寡妇不识好歹,竟敢拒了老爷的提亲,才叫我去吓唬吓唬她。”
潘小桃这才恍然大悟,怒道:“原是你叫了那女人去铺子里羞辱于我?”
曹醇气道:“哪个叫人去羞辱你,我是叫人提亲的!”
潘小桃冷笑道:“原来提亲还有这样子提的,不好言好语,竟是将人踩到脚底下肆意侮辱。”
曹醇刚才是被气昏了头,如今听这潘小桃一番言语,又看李四涕泪满面一脸害怕的模样,晓得里头必定有文章,平复了心情冷静道:“哪个肆意侮辱你了,晓得你是良家女子,我当初许的可是家里头的正经二房,还专门派了人去说媒,又哪里慢待了你?”
潘小桃斜了这曹醇两眼,问道:“你是曹家当家人?”
见曹醇点头,就将怀里的契约书掏出来扔给了曹醇,道:“沾了你家的光,如今我的名声也毁了,这生意也是做不成了,讲东讲西,也是你曹家对不住我,这契约还给你,退了我的租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