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脑中翻来覆去的想啊想,甚至连司马止箬跟他说话,他都没注意到。
绞尽脑汁想了许久,夏善德终于脑中一闪,想了起来,他猛的抬起头,震惊的看着烈茹欢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茹欢,烈茹欢。”
“烈茹欢!姓烈,你的父亲可是烈长雄?”
“你怎知道我爹爹的名讳?”
“烈家,忠烈之家哇!可惜却……”夏善德面有感叹,“烈家发生那样的事,我闻之亦是十分震惊愤怒,可惜我带人赶到烈家时,烈家已被大火烧成了废墟,我还当那场灾祸烈家无人幸免,不想,烈兄还有遗孤,幸事,幸事啊!”
“你……”烈茹欢一脸疑惑。
“我就说怎么瞧着你眼熟,瞧我这眼力,老了,不中用了,竟是此时才认出你来,茹欢,我是你夏伯伯啊,小的时候还抱过你,对了,你夏姐姐,还有印象吗?就是跟你玩打雪仗,不让着你,把你气哭的那个假小子……”
“爹!都什么时候的事了,你还说!”被点名的夏羽蝶有点囧,不过经自家父亲这么一提醒,夏羽蝶也想起来了,她说怎么初见烈茹欢觉得有点眼熟,原来是小时候那个爱哭鼻子的小丫头。
司马止箬见夏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