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侄子,以前,父皇器重曦弟,我只当是父皇对当年昱叔让位之事心有愧疚,故而有意弥补,最终才知,这一切不过是个局,当年父皇接曦弟入京久住,我便觉得奇怪,如今想来,那局在那时便开始了吧!只怪我太大意,用心一想便知,昱叔不可能如此大义让位给父皇,必然是给父皇提了条件,这个条件便是让曦弟继位吧!昱叔打的好算盘,却枉我这些年,一直敬重他,一直为楚北,为皇室鞠躬尽瘁,不想,他们竟然联合起来算计,算计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三皇兄,你怎么能这么说!”司马止箬听不下去,厉声道。
“怎么!难道他们算计了我的东西,还要我乖乖做个傀儡!不可能!”司马文晟拔高了语调。
“我司马家的帝皇历来都是贤仁忠义之能者所承袭,我只问你,立长不立幼,立嫡不立庶这一规则何曾在司马家执行过!你说你为楚北为皇室鞠躬尽瘁,四年前蜀地涝灾,皇伯伯拨款让你处理此事,你却联合底下官员中饱私囊,让数十万百姓居无定所,食不果腹,三年前,原本数百婴童失踪一案已有眉目,却因你与五皇兄内斗,而错失了最佳良机,致使数百个家庭,至今还处于失子之痛中,两年前……”司马止箬一一道出司马文晟的罪状,一条一条,反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