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敲门,然而,屋内之人并没理他。
这时,苏紫嫣听到一旁有两人在咬耳朵。
“风家这造的什么孽哦,养了这么个儿子,败了所有家产不说,如今还……啧啧!”一人感慨道。
“唉!你听说了吗,现如今没一家钱庄愿意借钱给他,他那几个叔叔伯伯亦避他如蛇蝎。”
“可不是,他家里的东西都被他当光了,如今只剩一间布坊维持生计,但生意着实凄惨,伙计全跑了,只有他那托着病的妻子每日在门口咳嗽着吆喝,一月下来,一单生意都没有,造孽哟。”
“不是他的三叔准备接手?还给他开价一百两?”
“一百两?就那布坊?谁接手谁傻!”
“他倒是拿着地契来过我们当铺,我们老板给开了这个数。”说话的人比划。
“一千两?”
那人摇头。
“一百两?”
那人继续摇头。
“莫非,十两?”
那人点头。
“这……”
“老板说只值这个数,如今那布坊里的布料全是好几年前的存货,且时间太久,已生异味……”
苏紫嫣仔细听着,看了眼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