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论,然,田家嫡长子被儿臣赶出府,定然心怀恨意,做出污蔑儿臣之事,也不无可能。”
“你可有确切证据证明手谕出自五皇子之手?”司马骜问。
“罪民……没有!”
“父皇!”司马文晟出列,“户部尚书曾与田家嫡长子回田家,此事是否是真,调查一番便知,而户部尚书与五皇弟来往密切,朝中之人皆知,户部尚书是否是受五皇弟之意,秘密远赴田家,便值得调查了。”
“三皇兄此言差矣,户部尚书如何与我来往密切?我与户部尚书来往,皆因公事,且我与其会面次数,尚且没三皇兄多,何以有密切一说?”司马文逸回道。
来往密切一事,的确是口说无凭,司马文晟恨恨的咬了咬牙,心道,你且狡辩吧,父皇心中只能衡量,我且看你能狡辩到何时!
他瞥了司马文逸一眼,退了回去。
“此事,曦儿有何见解?”司马骜问司马文曦。
司马文曦开口道,“回皇伯伯,孙大人之死,田家嫡长子和户部尚书皆有牵连,而田家私造兵器一事,也表明田家嫡长子和户部尚书皆有经手,田家嫡长子已命丧黄泉,如今,户部尚书便是关键,小侄以为,户部尚书当审讯一番,至于那方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