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造兵器的确乃重罪,不过,未经父皇下令,便私自将田家灭门,这其中,怕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三皇子开口道,说着,他面带讽刺的看着五皇子司马文逸。
“哼!”司马骜冷哼了一声,目光同样看向五皇子司马文逸,道,“老五,你有何话说?”
司马文逸起身,伏跪在地,回道,“未经父皇下令,便处罚田家之人,儿臣自知有过,然,田家私造兵器,天理不容,律法不容,儿臣自认是为民除害,若父皇责怪儿臣未请示便擅自而为,儿臣愿意领罪,但为民除害之举,儿臣不悔!”司马文逸一席话说得铿锵有调,忠心、仁义齐表,着实让听者难以反驳。
三皇子哼笑了一声,“若真如皇弟所言,为兄倒是钦佩,怕是其中另有玄机……”
“三皇兄说说,有何玄机?”司马文逸抬头,目光坦荡的看着他,问道。
“父皇!”三皇子司马文晟起身,对皇帝拱手拜道,“儿臣这有一证人,父皇只要宣他一问,便知其中玄机是何。”
“宣!”
没一会儿,一个布衣青衫男子便被带上了大殿。
男子见到皇帝司马骜,一番叩拜,垂头,等候问话。
“殿下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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