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研究着那本看似不起眼的书,另一边,有人却因为这本书急红了眼。
“狗娘养的!”孙魁碎了一口,气得面红脖子粗,对跪在地上的几个人骂道,“不是叫你几个好好看着那老头!怎么就让他给跑了!废物!废物!”
这发怒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不久前带人在茶楼放肆的粗狂男子。
跪着的几人不停的挠着身上,其中一人接话道,“二师兄,那老头下三滥伎俩实在太多,我门弟子栽在他手上也不是一两回了。”
“就是,二师兄,那老头趁我们不备,也不知道在我们身上洒了什么药,痒死我了!”跪在中间的一人接道。
说话间,几人又开始一阵猛挠,皮都抓破了,有血渗出,几人却仍不解痒,孙魁见自家师弟这样火更大了,他将一旁的凳子一脚踹飞,怒道,“糟老头!下次再让老子抓到你,老子要把你碎尸万段!”
“行了!”孙魁正骂着,门口传来一个男声。
几人回头,齐齐恭敬的行了个礼,道了声“大师兄。”
孙魁三两步迎了上去,“大师兄,你怎么来了?”
“先将他们身上的毒解了。”说着,大师兄左思文扔给孙魁一个小瓷瓶。
孙魁没有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