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顿时心里一寒,觉得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疼了起来。回过头一看,除了还摸着胡子笑呵呵的高颎,剩下两人也是一副便秘的表情,看着和他一样的蛋疼。
“我说几位,主公她,她不会真的,真的那什么吧?”房玄龄心惊胆战问道。
谨欢下手有多利索,房玄龄是切身体验过的。不听话就弄死你什么的,还有比这个更“厉害”的招揽人才的方式吗,反正房玄龄自己是没见识过了。
高颎高深莫测道:“呵呵,玩笑而已,玩笑而已嘛。”
三人一起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玩笑?
有这么凶残的玩笑嘛!
别开玩笑了!
到最后,王珪长叹了一声:“我突然不知道到底是该盼着皇帝作死,还是希望他别作死了!”
房玄龄上前拍了拍王珪的肩膀,摇了摇头,没有吱声,只在心里默默吐槽:“人家都说最毒妇人心,我看你丫也够毒的。”
下江南的队伍都在洛阳集合,谨欢既然接了圣旨,自然也是要赶去洛阳的。
“咱们家虽在洛阳也占了地方,国公府和郡主府也有,但我还一直没进去住过呢,这次提前去看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