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谨欢长期“斗争”之中自己总结出来的经验,现在教给李建成,也算是言之有物。
李建成闻言继续追问道:“可是姑姑,你都说他是被迫上了贼——被迫上船,又怎么确定他日后不会反噬呢?”
人心难测,焉知家犬不会噬主呢?
谨欢板着脸拍了拍李建成的脑袋,哎,这倒霉孩子怎么长这么快,现在都要伸长了胳膊才能拍脑袋了。
“矮一点!”谨欢没好声气道。
“哦。”李建成乖乖地弯了膝盖,好让谨欢能够顺利地拍到自己的头。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以一个很自然的姿势拍了脑袋之后,谨欢的心气儿也顺了过来,继续指点道:“这样的事情呢,若是放在那种脑袋时而清楚,时而不清楚,总结起来就是只有小聪明,没有大智慧的人身上,是有可能的发生的,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要说你用人也需疑的原因,但是像房玄龄这样的聪明人又或者是单弦儿的人,这一点就无须考虑了。单弦儿的一根筋,这个没必要说,就说聪明人——”
谨欢说着饮了口茶,接着又道:“——他既然已经上了贼船,那么不管他下不下,他的身上就算打上了我的烙印,就算是背主,也不会得到皇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