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行事磊落大方,有君子之风,何来无知之说呢?”
两人你来我往,明里暗里扯了一通,房玄龄倒还罢了,谨欢真是越说越烦躁。
姥姥的,跟这些酸不拉几的文人说话就是费劲儿,好好的话不能明说,非得绕着弯儿的说,这不是有病是什么呢!
说了一通之后,谨欢也懒得再打哑谜了,直接指着茶壶道:“我倒是听人说,灵岩寺的后山有几株野茶树,受日精月华,滋味绝妙,让我颇为动心呐。”
房玄龄心中剧震,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原本他查探到谨欢派人在日本搜罗金银,也只以为她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又或者是别有他求。可是在意识到一行带队人马之中大多数都是谨欢的人之后,房玄龄心中已经生出了几分微妙之感。
若只是为了求金银,有必要买通这么多人吗?何况朱宽也能说是皇帝身边的近臣了,皇帝身边的近臣居然不忠于皇帝,这位安宁郡主到底在打着什么主意呢?
可以说,在这回来的一路上,房玄龄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直到方才,谨欢说起灵岩寺,房玄龄心中大骇,这才如同拨云见日,隐隐窥见了几分真相。
“这灵岩寺路途遥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