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带有几分崇拜之意。
房玄龄顿时觉得天旋地转,他这儿还没怎么着呢,后院就先起火了,这位郡主殿下未免也欺人太甚了吧。
“我倒是没想到殿下的性子竟然这般好,竟然还记得母亲呢。”卢氏接着感叹道。
房玄龄心中暗暗叫苦,他的母亲出身姑臧房,和谨欢他们那一支早就偏到不知道哪里去了,还关系,屁的关系啊!
“人家门第高贵,又是郡主之尊,我们还是少打扰为妙吧,别回头惹得人家厌烦!”房玄龄冷着脸道。
卢氏讶异地打量了丈夫一眼:“你发什么疯呢?”
房玄龄:“……”
我发疯?明明就是你蠢到送上门去好吧!
“你都说了,咱们小门小户的,殿下图咱们什么呢,跟你说吧,一开始殿下就跟我说明白了,说是有几分亲眷关系,实则早就远了,之所以还跟我交好,只是觉得同我投缘罢了。我可跟你说啊,我还真觉得跟殿下投缘来着……”
房玄龄满心绝望,满口苦涩,恨不得立刻就到天明,奔去唐国公府一探究竟才好。
而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次日一早,房玄龄就准备了拜帖,送去了唐国公府。门口的人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