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千里迢迢地赶到陇西去了。但是他对谨欢那间名叫“白露”的铺子还是不明白,就是上了天, 那不还是胭脂水粉嘛,卖得还特别贵,怎么就这么受欢迎呢?
“你是和尚,自然不懂女儿家的心思, 你若是懂了,就该是个花和尚了。”谨欢拿法名开玩笑道。
“阿弥陀佛。”法名脸色一黑, 又念了声佛,罪过罪过, 真是罪过啊。
“你可知道我这白露出自何处?”闲着也是闲着,哄哄人玩儿嘛。
“可是出自《诗经》?”法名虽少年出家,但是在没出家之前, 《诗经》还是读过的。
“蒹葭苍苍, 白露为霜, 我这白露, 就是自大秦传下来的古方,这个方子代代传承至今, 所取所用无一不是精华之物,所制成的胭脂水粉亦是上等佳品, 你怎么能拿那些个俗物和它相提并论呢!”谨欢故作生气道。
不骗人!说是从大秦传下来就是从大秦传下来,虽然也是她传下来的,但是白露的确就是从大秦开始开店的嘛。
“原来如此。”法名不知内情, 更不了解这方面,既然谨欢这么说了,他自然也就信了。至于是真是假,又有何干系呢,反正他又用不上这玩意儿。
骗秃驴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