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想了,这个你学不会。”谨欢打消了李建成心里的小想法。
“那我呢,我呢?”李琛迫不及待跟着问道。
谨欢状似严谨地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观察了李琛一番,跟着也摇头道:“还是不行。”
李琛顿时间就像是放了气的气球似的,整个人都萎靡了下来。
窦氏在一旁看得笑也不是,气也不是。
哎,真心不想承认这么蠢的竟然是我的儿女。
“那姑姑,你演示给我们看看好不好?”李建成短暂的气馁过去之后,好奇心又涌了上来。
“行啊,很简单,看着啊。”谨欢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了三枚铜钱来,“诺,这就是最简单的铜钱起卦。”
谨欢将三枚铜钱一共扔了六次,口中念念有词:“上六,九五,九四,六二,六三,初九,外卦兑为泽,内卦震为雷,兑上震下,随卦,金上木下,动刀兵之事,绝木之生机啊!”
正好这时候暗卫来报信了,说是杨谅到了距蒲津关一百多里处之时忽然改变主意,命纥单贵破坏了黄河大桥,现如今正坚守蒲州,还召回了裴文安。
一时间,李渊和窦氏看向谨欢的眼神都变得莫名热切起来。
李渊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