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放了两句狠话,这才收了软鞭。哪怕看了这么多年,现在再看到,刘彻还是觉得这一幕像是玩杂耍一样的,明明是可以裂山碎石的鞭子,被他姐这么随意地耍了一个花活儿,就乖乖地缠在了她的腰上,这,这怎么这么奇妙呢!
咦?等等,好像刚才有哪句话不大对劲儿啊!
刘彻僵硬地转过了脑袋,扯了扯嘴角问道:“阿姐,所以你生气到底是臭小子耍太傅,还是,他被抓到这件事?”刘彻在心里不断地默念平心静气,平心静气,然并卵,谨欢一开口,皇帝陛下的日常炸一炸又开始了。
“当然是被抓住了,我怎么会有个这么蠢的侄儿呢,连做坏事都给人留把柄,蠢货!”扶苏当年这么大的时候,都能暗戳戳地借用他老师的名义欺负李斯,顺带着还能不动声色地在甘罗面前装可怜让甘罗去怼嬴政了。可现在这个傻娃娃呢?
哎!谨欢觉得她真是操碎了心。
“姐啊!他可是把太傅的胡子都给剪了,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骂他?”刘彻觉得自己的人生观又开始不好了。
谨欢很是淡定地继续“哦”了一声,反问道:“那你当年在老师的被窝里放蟾蜍的时候,我有教训你吗?”
刘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