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咳了两声,“阿姐,你想到哪里去了,朕是觉得呢,这段时间事情比较多,都忘了关心长姐,这夏侯颇死了也有好长一段日子了,再说了,一个马上风死的倒霉鬼,替他守着,也不好听嘛,所以吧,朕觉得呢,还是赶快给长姐找个新对象比较好。”
“那依陛下这么说,陛下心中已经有了人选了?”谨欢懒得梳理各种社会关系,所以列候她也记不大清楚。她见到人若是一时之间认不出来,都会直接拉名片,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多好呢。
“确实,朕觉得南皮候不错。”
“南皮候,你是说,窦桑林?”谨欢想了半天,才在记忆深处找出这么一个人来。
要是真给平阳介绍对象,谨欢记忆最深刻的也就只有之前王太后和平阳试图塞给谨欢的那个废物,也就是谨欢便宜舅舅的儿子,田恬。因为之前王太后试图撮合谨欢和田恬的事情,让刘彻又给田恬记了一笔小黑账。等到王太后死了没多久,刘彻就以田恬穿短衣进宫,犯不敬之罪的名义废了他的爵位,着实让谨欢痛快了好长一段时间。
她在意的并不是王太后想撮合她和这个渣滓,而是这个渣滓竟然敢顶着“武安侯”的封号!我呸,田蚡算是个什么东西,田恬又算个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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