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勺,“阿姐,我这是脑袋,不是石头,你倒是轻点儿啊!”
谨欢没理刘彻,而是冲他勾了勾食指,诱哄道:“想让我给你帮忙?”
许是谨欢的声音太甜,刘彻下意识就往后挪了几下,无事献殷勤,非奸即……呸呸呸,不能这么说,不能这么说!
“阿姐,你有话直说,别哄我,怪吓人的。”刘彻搓了搓胳膊,真是的,酒都要被她给吓醒了。他阿姐每回这么说话,都代表着有人要倒霉,至于说谁倒霉嘛,死道友不死贫道,只要倒霉的不是他就行了。
谨欢嫌弃地撇了撇嘴,“我是不打算参政啊,省得又让人借此机会来攻讦我,再说了,参政有什么好的,像你一样?累得跟个狗似的,你阿姐我啊,前半辈子苦吃够了,就等着后半辈子靠着你们爷儿俩享福呢。”
刘彻听到谨欢这番话,心里是又苦又甜,还有点小暴躁,原本想反驳自己不是狗来着,可听到最后,嘴角忍不住就高高扬起,“嘿嘿嘿,那是,据儿将来要是不孝顺,阿姐你就抽他!”
到现在刘据还是千顷地里一棵独苗苗呢,拢共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不管是朝臣还是后宫,心里都清楚得很,这就是铁板钉钉的继承人,毕竟除了刘据,也没其他选择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