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会尊崇儒家。
一本《韩非子》流传千古,直到清朝,依旧是皇子们的重要启蒙书。由此就可以知道,对于皇族来说,儒家只是他们披着的一层外衣,而内里,他们遵循的依旧是法家。刘彻也是如此。
就像现在,谨欢拿《韩非子》给刘据启蒙,刘彻完全不觉得有问题,他疯狂的点只是在于,这么大点的豆丁,他听得懂《韩非子》吗?阿姐,揠苗助长也不是这么拔的呀,他连字都尚且还不识得,又怎么能解其中真味呢。
谨欢点头:“诚然,如陛下所言,就现在的形势而言,儒家的确是上上之选,可是陛下有没有想过,百年之后呢,千载之后呢?若是大汉得天之幸,远超周朝,得以绵延千年,到那时,这儒家,还适用吗?”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自然还是适用的。但是这样的适用,却是以扼杀了其他思想的可能性为代价,以扼杀了其他人的自由为代价。这些人,死守着三纲五常,死咬着三从四德,努力排除异己,直到百家消亡凋敝,唯剩儒家独尊。
“自高祖册封孔腾为奉祀君,如今陛下又独尊儒术,我在赶路的时候听闻,孔家,已然成了天下间文人的圣地,若是长此以往,则朝廷皆是孔圣弟子,何来天子门生?”不管是大清还是大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