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叹了一句道。
要说刚刚被灭国的时候,他心里还有几分小心思,现在已经全然散去,毫无踪影了。遍数七国形势,除开秦国,谁能上位?谁都不能!
张平摇头慨叹了两声道:“你这小子,当你爹这么多年的米粮都是白吃的不成,这天下大势,我可还没耳聋眼花呢。”张平这样的政治老油条,许多事情对他而言,都如明镜一般清晰,只不过心里终究有点绕不过的小情绪罢了。
张良笑道:“爹的经验见识可不是我能相比的,不过儿子敢说,再过个三五十年,我还是能赶上您的。”
张平听了他这话,心里的郁闷倒是一时间都散了去,笑骂了一句道:“居然还要这么久,你可当真是不成器了,甘相应当后悔收了你这个不成器的弟子了。”
哪怕张平觉得这话说出来有几分酸涩,他还是要承认,甘罗此人,年不过弱冠,行事老辣,手段比他这个年过不惑之人还要出色几分。尤其张良跟着甘罗学习之后所展现出的光彩,犹如明珠被拭去了尘埃,说句实在的,有子如此,足以慰张平的这颗老心了。
张良挑眉道:“您这话可说错了,老师前几天还说呢,让我学得慢点儿,他快要没东西教我了。”这话固然是戏言,可是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