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
谨欢说到这里,嬴政也来劲儿了,他于君王之道上可称是生而为王,但是武将的这些个心思,嬴政还真不怎么明白。过去嘛,是没必要明白,当然现在更没有必要了,反正有他姐在呢,只是既然姐姐说了嘛,嬴政觉得还是可以好好听一听的。
“武将们看着性子鲁直,可要是真鲁直的,那也活不到今天,但是鲁直归鲁直,他们坚持的地方,和文人们是不同的,你当我为何初次领兵就能压服众人?”谨欢提问道。
扶苏想了想,笑着巴结道:“因为姑姑最厉害了啊!”
谨欢刮了刮扶苏的小鼻子:“马屁精!好了,虽说你在拍马屁,但是说的也算对,因为我强,所以我能压服众人,武人嘛,天生敬畏强者,只要你比他们厉害,你的拳头大,那你说话就有用。”
“所以姑姑才会说任由李牧家人自生自灭,因为您从来不养闲人,这是对李牧在另一种方面的无视吗?”
谨欢点头,“所谓待价而沽,我就是要告诉李牧,我连哄骗他的心思都没有,他于我而言,不过是可有可无,要是他愿降,那么还算有点价值,要是不愿意,死,绝对不会有其他的选项。”
谨欢自己也算是武将,比起嬴政扶苏来,揣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