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情况下,女学的课程照旧。
也有不少和谨欢作对的官员将自己的孩子从学宫中叫了回去,只是出乎他们意料的是,男子有一部分听从父命回去了,而剩下夹在父命和学宫之中的那部分,干脆打包起了行囊,说是游学去了。至于游学的目的地嘛,大概不是东郡,就是颍川,再或者又是边关吧。
男子们或是听从,或是逃避,然而女学之中的所有家中有亲属在朝与谨欢作对的,却全都留了下来,哪怕他们的父兄以断绝亲缘关系来威胁,她们依旧义无反顾地留了下来。
其实谨欢不想这些女孩子做出这么大的牺牲,这五个班的女学生中,超过一半的都是跟着父兄来秦国的他国女子,他们在这场风波之中毫无影响,甚至于她们的父兄都在此次风波之中更进了一步。
而剩下的又有部分是王公贵族之女,他们的父兄原本就仰仗于王室,所以她们也一直没有开口,唯有这剩下的十来个女孩子,跟学宫里那些或归家或游学的男子一样,是一块夹心饼干,左右为难。
按照谨欢所想,这件事发展到现在的地步,其实那帮人心里已经清楚一个事实,他们再也无法阻拦了。说不上朝,说拒绝理政,可是朝廷难道没有照常运转吗?事实就是离了这批鸟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