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样,谁让这厮想法太邪恶呢,自找的,活特么该!
李斯的脸色白了又青,却不敢为自己做半点辩解,怎么说,难不成说自己方才没有胡思乱想不成?再者说了,连大王都被骂了,他又算是哪根葱啊!在这一点上,李斯一向很有自知之明。
至于甘罗为什么没想得这么邪恶嘛,主要也是他清心寡欲习惯了。当了那么多年病秧子,莫说动欲了,就说是七情他都极少动,所以哪里会想到那一茬呢。
“我与龙阳君相交莫逆,勉强也算是有几分师徒之情,昔年我在魏国之时,曾经指点过龙阳君的剑法,也曾经暗地里援手过几回,龙阳君心地赤诚,以真心待我,故而才会愿意行此事。再者说了,你们都认为魏王对龙阳情深义重,是啊,情深义重到魏王有了那么多儿女,而龙阳迄今仍是孤身一人,这深情厚谊的,谁担待得起啊!至于说我答应龙阳的事情,乃是早年间的约定,待他真正到了秦国之时,再提此事吧。”谨欢鄙视够了两人,这才解释道。
嬴政摸摸捂了捂脸,姐啊,你就说实话吧,你为什么当年会教导人家,又为什么会伸出你的小援手,不就因为那人长得好看嘛!
谨欢读出了嬴政脸上的表情,要不是当着大臣的面,非得上去扯他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