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扯，疼得安静整张脸几乎扭曲了。
最后，安静疼得一口气喘不上来，差点要死的时候，顾成康却松开了扯着她头发的手。
她趴在地上，看到顾成康将一缕头发扔到她脸上。
安静认得，那有些枯黄的头发是从她头上硬扯下来了。
那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自己的头发。原来，她头发都变得这么难看了。以前，她头发很漂亮的，黑黑亮亮的，都可以去拍洗发水广告了。
就连安欣那小贱人，头发都没她的好看。
“说，你跟他在一起开心，还是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开心，嗯？”顾成康改捏起安静的下颚，逼问她。
“说实话！”
“唔——”被顾成康一捏，安静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
顾成康对她，下手从来就没有一点轻重。
“你，跟你，在一起，比较，比较开心……”安静被顾成康捏疼了，疼得她彻底清醒过来，她趴在地上，气若游丝的向他求饶。
“顾嘉铭，不能让我，让我开心……”为了让顾成康开心一些，安静又说了一些关于她跟顾嘉铭之间的细节，句句都是往坏处说。
顾成康听完，笑得更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