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色情聚会很多,去的还一般都是商业巨鳄或者政要人事,他们手段毒辣,变态又残忍,却还是有姑娘争先恐后的去,去的姑娘们不是为了钱途就是为了出路,而每次死在这种聚会上的姑娘也数不清楚。
孙雅茹如今也是那些姑娘里的其中一个。
“你心真狠,对女人真狠。”我看着任天临的侧脸,说话已经有点模糊不清了。
他抱着我很轻松,像颠着一团棉花一样气都没喘一口。
“怎么说?”他好像还挺有兴趣听我说的。
“对我,对孙雅茹,都狠。”我想说的话都团在一起,捋不清楚,我手指落在他衬衫的第一颗纽扣上,然后手失控了,我居然解开了那颗扣子。
他挑了挑眉毛,而我忍住从那松开的领口探进去的欲望,冲他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胸口。
刷开我房间的门,他把我放在沙发上看了下手表,“还有一个小时飞机起飞,走不走?”
内心在叫嚣着走走走,可嘴巴好像瓢了一样就是说不出来。
我从下往上看着他,呼吸越来越急促,脸好像要烧起来一样,可能眼睛里都放着蠢蠢欲动的光。
他的身材比上学的时候硬朗很多,挺拔又伟岸,一身剪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