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背弃楼家,不得已带兵叛乱,已是死过一次的人。
而若是日后两军对垒,血溅沙场,她宁愿自己死在他的剑下,却不想看到他为了自己再死一次……
挺直单薄的脊背,苏流萤淡淡道:“回去吧,我们立刻离开胡狄回汴州!“
汴州是胡狄扫荡中原的必经之路,若胡狄王真要来犯,她誓必为为父皇守住他赐给自己的城池,守住大庸的边疆……
第一次来重仁宫,这也是萧墨第一次邀请他这个皇兄喝酒。
看着高高站在重仁宫宫阶上的萧墨,楼樾沿着他的眸光却是看到了远处宫道越走越远的羸弱身影。
不知为何,楼樾脑子里蓦然里想起一些事情,曾经,似乎也有一个女子这样离开他……
心口无端的痛起来,痛得楼樾白了脸。
一边的随从见了,担心道:“殿下,是不是方才在凉雨里走着寒,要不,奴才陪您回去歇着,明日……可多的事儿呢。”
一旁的萧墨眸光从远去不见的人影身上收回,冷冷道:“你们的殿下不是着寒,他是——心里难受。皇兄,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我已在殿里给你准备了西北最烈的酒,最是醉人消愁……你且退下,本太子要与你家殿下说几句体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