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鹤先生怎么躲过去的。
他的事情她从来不问,他不想她知道,她就不去知道。就好比她的工作,她喜欢,他就支持。哪怕是爱人,彼此之间也需要尊重,保持恰当的距离,才能让关系长久。最主要的是阮橘也不喜欢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一个苏坚白就让她很受不了了。
静姐惊奇的是就过了一晚上阮橘的感冒就好的差不多了,她摸了摸阮橘额头:“你这好的也太快了吧?”
阮橘想起昨天晚上喝的甜滋滋的水,也没注意是什么,鹤先生对医术颇有研究,鹤园有很多古早的方子,大概是他弄的吧。她在床上伸了个懒腰,问静姐:“我们还有多长时间杀青啊?快半年了。”
“年前应该不行。”静姐说。“恐怕你得在卢切斯特过年了。”
在剧组过年对阮橘来说早就不是第一次,但她还是有点遗憾,不知道鹤先生还会不会再来看她呢?联想到陆爵也莫名出现在这里,鹤先生到这儿来是不是跟他有关系?
她就觉得陆爵不像是来旅游的,很可能是来搞事的。
不过阮橘心里再怎么猜测,无论是鹤延年还是陆爵,都不会让她知道。
她就像是那轮太阳,只要散发出光芒照亮大地,他们就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