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园住的这段时间基本上等同于休假,每天忙着芭蕾教室学校鹤园三点一线,不管她什么时候回来,他都会在门口等她。亨利间歇性联络阮橘询问她的进度,阮橘一一如实回答,他也很高兴地告诉她剧本基本上成型,接下来会进行一些修改,等到彻底完成后就会发给她。
阮橘总算是放下一桩心事,她坐在鹤先生怀里,他则盘腿坐在地毯上,将她圈在两条大长腿之间,阮橘手上拿着《斯德歌尔摩情人》的原文,举高高,问:“如果我是受害者,一定不会爱上凶手。”
不过艺术创作跟现实生活,阮橘还是能分得清的。她倚在鹤先生肩头,他也跟着她的手部动作去看原文,“讨厌奥德烈?”
“非常讨厌。”阮橘诚实地点头。“所以我现在很想知道演奥德烈的是谁,如果长得能比你一半,我愿意对这个角色和颜悦色一点。”
可是她也知道,世界上去哪找鹤先生这样的绝色?
就如同她,万里挑一,举世无双。
鹤先生失笑,亲了下她的发。自打两人确定关系后,除却当天阮橘的嘴儿被他亲肿了,之后他很少再亲她,就算亲也是脸颊额头长发,几次意乱情迷都及时克制,阮橘都娇喘微微软成了水,他还能用微微颤抖的手指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