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消息扩散出去，再遇上下课，段泽还真有可能走不掉了。
“好，我先走了。”
他不是不识趣的人，站起来，伸出手想揉揉她的发顶，又缩了回来。
他还没资格。
段泽走了，苗喵松了口气，又开始应付微信上夏婉琳、苏珊等人的炮轰。
“段泽，段泽！可以拍张照吗？”一个女学生拦住他，动作夸张，还企图伸手拉住他，另一只手拿着手机不停拍着。
这两年在外面学会了克制情绪，但本质的他还是那个让女生不敢表白的毒舌男孩。
“没空。”
“段泽，拍……”
“请自重好吗？”冷冷看着她，迅速走开，后面追来的人，就只看见一个背影。
……
“真没什么，高中同学。”面对对面几张审视的面孔，苗喵老实交代。
“只是同学？”夏婉琳表示怀疑。
“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