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肤受之父母,父母尚在受苦,做子女的怎么能去吃喝玩乐。
小文这么做也不是没有道理。
晚上许荣荣把这事和战熠阳说了一遍,战熠阳那意思很明显,文景那样的女人,留在监狱里面最安全。
有些人就好像是有毒的臭虫,走到了哪里都想要叮人一口,不是你不一巴掌打死,它就能不咬人了。
“可我总觉得,小文这孩子……”
“睡吧。”战熠阳不等许荣荣说完,直接打断了许荣荣接下来要说的话,这么一来许荣荣还能说什么了,他什么事心里有数,他就不和你说,你还说不说什么意思了。
“那婚礼的事情呢?”睡到半夜许荣荣想起来了,她要说的重要的还没说呢,怎么就睡觉了,结果等她说的时候,人家战熠阳都已经睡觉了。
看战熠阳睡着了,许荣荣也就不说,但第二天许荣荣就开始张罗小文和蒋琪琪婚礼的事情了。
就听见陈柏寒在一边埋怨:“同样都是人,你看看人家。”
李冬晨现在也在战家住着,他就没有太多的感觉,特别是对家的感觉,那种浅淡是很重的,他一直以为他是个不需要家的人。
只是偶尔看到小文在许荣荣眼里像块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