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桌上的文件摔得拍拍响,那人看了一眼不说话了,端起茶碗低头吹着茶叶末,最近这日子是越来越不好了,都开始喝茶叶末了,过去什么时候喝茶叶末了,都是茶叶的。
“你还别说,他们还真就敢。”又有人说风凉话了,他就是看不惯,他们这些人成天的在训练场上训练,一年到头回不去家,那么点钱也才够家里用的,上头还一个劲的找事.
拍桌子的人瞪着眼睛看,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那人还不在乎:“我以为,我们应该帮战家,不然他们闹起来我们压不住火,而且这是有利无害,这个叫杜局的人,原本也不是什么正当的人,要这事我们出头,就说是他先潜进来,抓了我们的两棵新苗子,他就得吃不了兜着走,战家起码能消停,而且……”
那人看了一眼桌上的人:“日子好过了,也能服众,还能让那些没事就找我们麻烦的恶人小心点。
不然这里都被他们给搅和的乌烟瘴气了,以后还有干净地方了。
这说,一个战安然就把军备处一锅端了,战家的人要是都来了,那就两个字。”
“啥?”一旁还有人配合。
那人说:“毁灭!”
会议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