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她很不甘心,连结婚要去领证都是最后一个知道。
不过小心肝也是扑通扑通的一个劲乱跳,她没想到,幸福来的这么突然,木头的脑袋总算是开窍了,不枉费她把国籍从国外迁回来。
战天宁那边说完,阿暖朝着身边的白一看,没说什么就坐下了,白一双眼目视前方,看都不敢看阿暖。
他的心没有那么的无情冰冷,做不到对她的置之不理。
此时白一明显感觉到了阿暖的不理解,而且正盯着他看,等着他的解释。
“你们怎么了?”气氛正僵持的时候,纪念恩打破了这个僵局,一旁的战天宁也没说什么,手放在纪念恩的一边腿上。
这样的姿势要是放在别人身上,看着就是在耍流氓,在部队里面也是不允许的,但在外面,在战天宁的纪念恩的身上,就是一种宠爱的表现。
实际上很多人都知道,这种姿势在心理学上面充分的表现了一个人对一个人的依恋与溺爱表现。
纪念恩虽然不是很习惯,但是战天宁的这种动作并没让她赶到反感,而且她能领会战天宁的意思,叫她不要多说话。
纪念恩就没有多说话了,而是看着对面的两个人。
饭菜都摆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