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椅子上面,一手放在车子里给战小丫头玩,一手放在车子的扶手上面。
似乎是有什么事情要做,心事重重的样子还是这些年来许荣荣第一次看见。
“怎么了?”许荣荣粥煮的差不多关火去看战熠阳,陪着一块坐下。
战熠阳眉头皱了皱,抬起眼帘看着许荣荣:“凡逸不是操劳过度,是病了!”
“病了?”一听到病了这两个字,许荣荣的心口咯噔一下,看战熠阳的一样,纪凡逸的病——
“很严重?”许荣荣差点问不出来,但还是忍不住的问。
战熠阳点了点,月发漠然的表情掺杂了隐隐有伤,更布满了凝重。
“他是——”许荣荣有些不敢问出口,连这男人都觉得很严重,那就一定很严重。
可叶子她——
“熠阳——”许荣荣咬了咬嘴唇,战熠阳说:“他的病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要是早来兴许我还有十足的把握,但是这种病发现就是晚期,就到了不能治愈的时候。”
不能治愈?
许荣荣咯噔噔的两声,她都不敢继续问下去,许久才问:“是癌症?”
战熠阳摇了摇头:“癌症不会没有丝毫的反应,他都没有疼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