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熠阳忽然就一顿。
其实战亦琳说的很对,古代征兵尚且只征一家之中的一根男丁呢,如今虽然男女不分,但是一家只招一个兵的戒律还是存在的,怕的,就是绝了人家的后。
如今,战熠阳和战亦琳是战家这一代的唯二的孩子,竟统统准备上战场,如果其中有一个人申请不如,领导也不会驳回,毕竟,国家律法在那里。
可是,那前提是,他们两个人都是小兵。
那可能吗?战熠阳是一个小兵吗?
不,他不是。
他不仅不是,他还是这一场谋划的带头人,缺了他,整个计划就会完全散掉。所以,谁都可以离开这个计划,他就是不可以。
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无奈的弧度,战熠阳低头,“亦琳,你还不知道我充当了什么角色吗?你觉得我可能会退下来吗?”
且不说做为领头人能不能临阵脱逃,作为一个当了三十年兵的人,即便是孤身一人被敌方包围,作为一个有素质的军人,他都不能逃脱或者求饶。
因为,每一个国家的军人,都是有尊严的军人。
尊严,让他们不能畏缩,不能后退,不能下跪,不能求饶。
他们,是一群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