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熠阳远远地坐在椅子上,双手环胸,淡淡地打量着台下的十几个女人,眉眼间隐隐流露出不耐烦来。
许荣荣再费力地想了一会,恍然明白过来——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那么,这是相亲大会上的场景,她第二次见到战熠阳的时候。
原来,他们是这样走到一起的。
那么,接下来呢?后来的他们在那漫长的七年里,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才会失足跌下深江,流落到潞水镇?
许荣荣再想,却发现自己一用力大脑就会变得更疼,可她还是想把那些事情记起来,所以,她非但没有放弃,反而更加努力了。
她的头部疼痛欲裂,就好像有什么要一下子冲破所有的枷锁涌进她的脑海。
“啊……”
最终,许荣荣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声音里满是痛苦。
战亦琳的拳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悄然收紧,她向前走了一步,想去把许荣荣扶起来,理智却又及时地告诉她不能这样做。否则,前功尽弃。
许荣荣越来越痛,只能用双手紧紧箍住自己的头,企图用这种方法来减轻自己的痛苦。
可是,没有丝毫作用,越来越多的东西,不停地涌入她的脑海,撞击着那道紧锁着她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