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躺好,“我回去问问几个朋友。”一圈朋友里,当初战熠阳的求婚是最轰动的,而战熠阳追回老婆他也出了不少力气,让战熠阳帮忙出出主意,他还是愿意的。
说着,车子没多久就回到了闵世言家楼下了,谷忆旋停好车,扶着闵世言上去。
也许是当医生的人多多少少都有洁癖,他家收拾得依旧干净整齐,她让闵世言回房间躺着,她去给他冲解酒茶。
喝了解酒茶之后,闵世言明显已经好受不少了,谷忆旋问他:“你要不要把衣服换了?”
“嗯。”闵世言躺在g上,用手臂遮着眼睛,“睡衣在衣帽间左手边第一个柜子,你去帮我拿一下。
他的衣帽间同样是齐齐整整的,谷忆旋很快找到了睡衣,出来后,她自然而然地帮闵世言脱起了衣服,一颗一颗地解/开了他的纽扣。
也许是因为上次他生病的时候,她做过这件事情,所以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她不经人事,也不曾想过这样会对闵世言造成什么影响。
可闵世言是个正常男人。
谷忆旋坐在他的床边,低着头帮他tuo衣服,白皙的指尖时不时会触碰到他的腹肌,给他带来了一瞬间的柔滑触感,他覆在眼前的手慢慢地移开了,目光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