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很好的深色木家具,床头柜上放着几本书,有关于心理学的,也有关于医学的,还有一本悬疑推理。
这套公寓里,无论哪一处,都显示着闵世言长年独居在这里,连拖鞋都只有两双男式的,这至少能说明……也许没女人来过他家。
谷忆旋忽然又开心起来——尽管闵世言还没喜欢上她,但是,她是靠他最近、了解他最多的那个不是吗?
就算和他说好了做朋友,她也还是不会放弃,直到他和别人在一起的那天。
想着,谷忆旋就觉得未来充满希望,嘴角又有了笑容——也许暗恋也容易让人变得神经兮兮。
其实,谷忆旋并不知道这样的坚持和付出有没有意义。但是她很清楚,她不想很多年以后想起一个叫闵世言的男人,会感觉到无限遗憾。如果到了最后她和闵世言没能有一个大团圆的结局,她也希望以后偶然记起这个男人的时候,她可笑淡淡地笑。
想着,谷忆旋不经意间看见闵世言皱了皱眉,她的眉头也忍不住跟着皱了起来——他很难受吗?
她用手背探了探闵世言额头的温度,还是很烫,跑去把电子体温计找过来,给他量了量体温,三十八度。
“世言。”她叫了闵世言两声,看见